白鸟飞烟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犹是少年的太宰治目光相接的那一刻，他从那个人眼中看到了掩饰得很好的阴暗与狂妄，但那点情绪转瞬即逝——或许是那人故意表现出来的，不过这无关紧要。

于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镇定地坐在属下的尸体后面，轻轻笑了起来。他从若有若无的气音自然过渡到充满恶意的嗤笑再到旁若无人的狂笑，惊得对面那人牢固的面具都仿佛裂了一秒。

见到此状，他大发慈悲地停下了那摧残人神经的笑声。犹带着眼角笑出来的一点泪花，魔人姿态从容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手枪，打开保险栓，稳稳瞄准了对方，轻快地说道：
“最终还是您输了呢，客人。”